第(2/3)页 我必须彻彻底底的清算了三杨,给后来的辅政大臣立个警示,谁再敢拿着大明的家底瞎搞,三杨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。” 黄溥与何宜听完连忙表态,都坚决支持皇帝对宣德朝的大清算。 朱祁钰还没完,越想就越同情朱祁镇,便继续说道:“太上皇本心是希望大明好的,但为什么表现的志大才疏,最后被文臣武将们耍得团团转呢? 就是因为宣宗皇帝和皇太后这俩人不教真的。本来按照汉家制度,帝王心术,是应该口口相传,由皇帝或太子之母打小就灌输给太子的。 结果呢,咱们这位宣宗皇帝就知道斗蛐蛐,啥也没教给太上皇。孙太后教没教我不知道,但我估计教了还不如不教呢。 宣宗给太上皇留下的五位辅政大臣里,三杨肯定不教太上皇真东西,胡濙是个贰臣就更不用说了。就剩一个英国公张辅,还不知道为什么,不受太上皇信任。 所以太上皇治国理政,全靠自己摸索。只不过摸索着摸索着,就被干趴下了。” 何宜与黄溥相互对视了一眼,自家这位皇帝,是真不拿宣宗当爹啊。一口一个宣宗皇帝,连声父皇都不肯叫。 不过好在宣宗也是真不拿眼前的皇帝当儿子,从小就给人赶出皇宫去,弄得相当不体面。父不慈子不孝,谁也别怪谁。 何宜怕皇帝越说越不像,连忙顺着话题谈起了人事:“陛下,今年正月的时候,有个宣德朝的进士,叫做陈鉴。上书说麓川贼酋已经远遁,应该改由云南守臣相机剿灭,而大军主力,则应该速速班师回朝。” 朱祁钰点点头:“嗯,这话倒是不错,如果太上皇真听了他的话,及时撤回明军主力,也就没有土木堡之变了,我也就不用在这里操这份闲心了。 哎,那然后呢,这个陈鉴怎么样了?” 何宜笑道:“王振非要坚持毕其功于一役,彻底剿灭麓川思氏后方才撤军。陈鉴的奏疏使得王振暴怒,令兵部劾之,系狱论死。陈鉴现在还在死牢里关着呢。” “令兵部劾之?给定的什么罪名?” 何宜苦笑道:“陈鉴任贵州巡按时,曾奏请将四川播州宣慰司改隶贵州。这事被翻了出来,给陈鉴定了个死罪。” 朱祁钰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这算个什么破事,也值得定死罪?兵部真听王振的,就这么弹劾他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