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下午回市区,傅影坐了谢商的车。温长龄坐在后座,躺在傅影腿上睡觉。她最近吃药,很嗜睡。 傅影接了个电话,低声问谢商:“能先送我去趟医院吗?” 温长龄睡得不熟,醒了。 “去医院干嘛?” “陈白石醒了。” 温长龄抱紧傅影的腰,依赖地蹭了蹭。 寒冬过后,果然都是春暖花开。 温长龄和谢商一道过去了,到了病房外面,傅影没有立刻开门,有点迟疑,对温长龄说:“你和谢商先回去吧。” “我也先想去看看他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 傅影握住门把手,有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心情,陈白石昏睡了太久,她甚至都做好了他一辈子醒不过来的心理准备。 她慢慢推开门。 病床上的人靠床坐着,听见声音,望向窗外的眼睛转过来,然后一下子定住,一动不动地看着傅影。 眼睛好亮,她的阿拉拜咬狼犬。 傅影迎着他的视线走过去:“陈白石。” 他不出声,呆呆看着。 “说不了话吗?” 傅影很心慌,她在路上和医生通过电话了,分明说一切正常。她握了一下温长龄的手,温长龄懂了,立马去叫医生。 说不了话她也会他管一辈子的。傅影坐到床边,伸手挡在陈白石眼前,上下动了动:“我是谁?” 陈白石抓住她的手,小心地握住指尖。 “傅明月。” “傅明月。” “傅明月。” 他叫了她三声。 忠诚的阿拉拜咬狼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。傅影笑了一下,笑着笑着就哭了。 谢商的车让人蹭了一下,他过去处理了,温长龄在医院的走廊里碰到了熟人。 “温小姐。” 是戴秋。 温长龄有段时间没见过她了。 “好久不见。” “好久不见。”戴秋说,“我辞职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