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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格霏霏不悦。

    “和什么解？要什么条件？”

    “只说想和你见一面。”秦南谦退出微信，把手机锁好，装到格霏霏的包包里：“你去见见樊银霜。”

    格霏霏沉默。

    秦南谦问格霏霏：“你赢了。心想事成。为什么不愿意见对手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赢了和你爸爸的官司，这和樊银霜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秦南谦提醒格霏霏：“樊银霜是我爸爸的代言人。”

    “樊银霜想代谁的言，那是她的自由。与我无关。樊银霜叫我去见她。我就去见。那她以后逢人就说是我去求见她。难道我要逢人解释我没见过她？打官司赢不了秦家人，就给我挖坑。真不是一般的恶心。”

    秦南谦琢磨。

    “好像……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有点道理。是十分有道理。这事对樊银霜最有利。樊银霜想利用此事为她赚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本。”格霏霏警告秦南谦：“我不怕说话难听的人。我最怕嘴上说着好听的话，给我暗中挖坑的黑心人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听到格霏霏说话严厉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动气。我们在商量。”

    格霏霏郑重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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