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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过去数十年，秦立娴只开了一家幼儿园。

    要是有战略眼光，早在全国开了多家连锁幼儿园。

    事实说明，秦立娴不具备自己所说的战略眼光。

    秦跃麓心里一沉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知道战略这个词……是南谦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确实是秦南谦给格霏霏说的。为了不让秦跃麓厌恶秦南谦，格霏霏当然不能承认。

    “你小女儿这事，是我琢磨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秦跃麓不信。

    “你在幼儿园工作。小朋友需要你教训战略吗？战略分析这些知识，你是从哪里学来？”

    格霏霏也没胆怯。

    “我上学时，做了两手准备，一边读幼师，一边在外面报了自学考试，读市场营销本科课程，里面有教市场战略的知识。我本打算毕业后，进我亲爸的公司，找我亲爸算帐，为我和我妈出气。结果，我背景不硬，没被招聘进到我亲爸公司。我就去你小女儿的幼儿园工作。我想着，我亲爸就算不再生儿子，将来他总得送他孙子上幼儿园吧。总能有机会碰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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