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至于杀不杀刘天,张胖子无所谓。他家是镇上的大地主,不用行商也能过得很好。 而且现在苏帆是他儿子的师父,与乌龙寨,可以说是仇深似海了,杀不杀刘天,对他的影响都不大,所以他只在一旁看着热闹。 孙治不为所动,道:“明兄此言差矣,若我孙家与赵钱三家商路被断,货物运不进来,全镇百姓生活必受影响,就连镇上税收都要缩减,上头若是怪罪下来,想必明兄这个镇长,恐怕当的也不会太舒坦了。” 明归道:“这就不劳三位操心了,百姓们没有货物,自然有没货物的活法,至于上头的怪罪。”明归咬牙切齿,“我就是拼着不当这镇长,也要杀了刘天,为天赐报仇!” “你!”孙治气的说不出话来,最终道:“不可理喻!” 赵虎大怒,喝道:“明归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“放肆!”明归大喝,“赵虎,你想清楚,看看你是在跟谁说话。” 明归毕竟是兴丰镇镇长,赵虎不敢太过放肆,道:“我不管,反正这刘天,杀不得。” 明归知道他是个浑人,不再追究,只坚定道:“刘天,我必杀之!” 孙治平常自诩足智多谋,有三寸不烂之舌,死人都能说活了,今日遇到无欲无求,一心为儿子报仇的明归,一时竟然毫无办法。 突然,外边响起了喧哗声,跟随孙治一起来的孙家仆人,在外面喊道:“老爷快来看,出大事了!” 屋内的几人都是一惊,“莫不是乌龙寨的人来了?” 孙治快步向外走去,其他人紧随其后。 “怎么了?” 孙治问仆人道。 那仆人指着镇长府后院方向,道:“老爷,你看!”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见后院立着一根长长的木杆,上面挂着一个一身白袍的人,这杆子极长,连镇长府外边的人都看的清楚,这才引来他们的惊呼。 赵虎喝道:“我当出什么事了,不就是杆子上挂个人么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” 孙治也瞪了仆人一眼,责怪他不该大呼小叫。 那仆人急了,说道:“老爷,杆子上的那人,是刘天!” “刘天?” 孙治三人大惊,急忙再次仔细看去,但距离实在有些远,杆子又高,看的不太清楚。 急忙转头问明归:“那杆子上的,果真是刘天?” 明归呵呵一笑,道:“正是!” 钱瑞金声音尖利:“明归!你闯大祸了你!” 把乌龙寨二当家挂在木杆上,这是赤裸裸的侮辱,是不停地用巴掌扇着乌龙寨的脸,这比直接杀死刘天都严重。 钱瑞金尖着嗓子喝道:“还不快把他放下来。” “我看谁敢?” 三家的仆人正要有所动作,便被明归一声大喝阻止。 “这里是镇长府,是我明归的地盘,我看谁敢撒野!” 哗啦啦,一众镇长府护卫手持长刀,围了上来。 明归自攻打乌龙寨失败以后,痛定思痛,不再吝啬钱财,花了大价钱养这些人,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。 钱瑞金脸色难看,喝道:“明归,你若是想死,就自己去死,不要拉上我们!” 孙治看了看这些护卫,道:“明兄,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,也该为你手下的这些兄弟想想,你将刘天挂在木杆上,必然令乌龙寨上下震怒。到时他们虽然不敢大肆进攻兴丰镇,但只需派些高手前来,这些兄弟,又有几人能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