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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要脸！你的这种做法让人不敢苟同！”金燕子脸色潮红，不甘心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小妹妹，你才闯荡江湖多久，你这是命好，碰到了主人，你以为走到哪里都有人像主人一样为你挡风遮雨？体谅你的感受，尊重你的选择？”

    “不管是玉疆战神统治世界，还是玉皇大帝统治世界，在这个世界上，只要有实力，哪怕他只是一头猪，如果他想，试问你能逃脱悲惨的命运么？在那种时刻，你的清高值几钱？你讲道理得有人跟你讲才行！他们强迫你，与你何干？你想清高，你想了不起，先得有实力，真要到了那种时刻，你以为，你会有机会强大到主宰自我的一刻么？”

    白发魔女通过她的经历，直指世界恶的本质，同时也表达出白发魔女信奉的真理：至强者决定一切。

    在你没有成为至强者之前，没有任何权利可言。一个女人，一个美丽的女人，在任何世界都是别人觊觎的猎物。

    白发魔女的说辞，让杨信想到一句话：美女也是一种资源，在没有能力保护这一资源的前提下，美女，便是一种源罪。

    “如果碰到那种情况，我宁可死！”金燕子大声反驳道。

    “死亡和活下去，哪种选择需要更大的勇气？何况还有一种感情叫做仇恨。你就是如此看待生命的？谁更脆弱？谁更轻视生命的价值？温室中的鲜花，有什么资格指责活在风雨中的野花不懂得尊严？”白发魔女直接怼道。

    杨信长叹了一口气，心中的思绪不由得有些跑偏，白发魔女如果不是魔女，那就是一位哲人。严格意义上来讲，金燕子有点像《火影忍者》中的中二少年宇智波佐助，被仇恨蒙住了双眼，还孤芳自赏，显得有些傻，现实的毒打还是经历的少。

    而白发魔女，命运多舛，对世界本质的认知，显然要比金燕子全面多了，也理解的透彻多了，透彻到连杨信也赞同她的观点。

    来自信息大爆炸时代的杨信，因为有着律法的相对完善，根本接触不到如此黑暗的事情，再说，以杨信的层面也不可能、没有资本接触这方面的事。但没接触过不代表不知道，从史书的字里行间，杨信便能知道这些事情，但也仅限于知道，并没有亲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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