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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国福的眼底闪过一抹迷茫，想了一会开口道：“叫刘月涵…对，叫刘月涵。”

    “她叫刘月涵！”说着，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，被她勒住的女会员脸色都有些涨红。

    “她今年多大？”赵思卿继续问，不给他分神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十…十八？”王国福不大确定，似乎也叫不准。

    赵思卿继续道：“好，现在我告诉你，你抓住的这个女人叫崔雯雯，今年二十九岁，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，有自己的老公，他们恋爱八年，结婚后也一直很恩爱，她不是刘月涵，你再仔细看看她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王国福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会员，似乎有些不大确定了。

    一会又看看赵思卿，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，却迟迟没有放开。

    赵思卿继续开口：“刘月涵有多高？你记不记得她有没有什么特征？”

    王国福的喉咙有些干涩，像是在努力回忆着：“一米…一米六？她嘴角…嘴角有一颗红痣。”

    赵思卿紧紧追问，声音温和：“你现在抓住的这个女人，她有一米六五。她嘴角有没有红痣，我看不太清楚？”

    王国福见她不大确定，低头向崔雯雯看去，随即对着赵思卿摇头道：“没…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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