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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姐姐：年华科技近几任的总裁都叫什么名字？】

    程子轩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，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最近工作量太大，出现了眼花还是怎么着。

    他用力揉了揉眼睛，然后再看。

    真、真的是姐姐……

    姐姐她竟然学会了发消息……

    我们程队，并不是不会发消息，只是因为她觉得用这种方法太慢了。

    毕竟她现在这种工作，一旦忙起来那都是争分夺秒的。

    哪里有这个时间去打字？

    还不如一个电话来的快。

    鉴于这是姐姐非常难得的一次发了文字信息过来，程子轩特别认真的对待。

    像是摆在他面前的，并不是一句普通的询问，而是刚才那一份生态园联合开发的文件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个问题……如果是他的话，根本就没有询问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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