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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……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早死早超生吗？”

    刘特助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顾总，原来你平时也会看网络上的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顾景澄真心没有看，他只看过《无邪》，这句话正好也是其中的一句台词。

    除了这个，他就只关心过和她有关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好吧，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高冷的顾总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觉得您这样说也没错，所以……这事儿您还是去解决吧，因为裴小姐不是一般人。”

    顾景澄觉得自己这个助理越来越没用了。

    这问了跟没问有什么两样吗？

    白白浪费他时间。

    “年终奖，恢复原状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顾总直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留下了刘特助一个人在那边懵逼。

    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？

    不就是接了一个电话吗？

    为什么好好的年终奖就这样没了？

    哦，不对，为什么好好的年终奖就这样恢复原样了？

    啊啊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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