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深咬牙继续问翟銮:“这哪里刻薄!你总不会还要大题小做,向陛下说明此事吧!” “确实要向陛下说明,不能用教自家子弟的方式教太子!” 翟銮回道。 陆松沉下脸来:“陛下既然选择让我们教太子,必已接受让我们这样教太子,使太子成材,而知礼克己!你既然向陛下说明,若陛下问起,我必参劾你!” “请便!” 翟銮只是呵呵一笑。 不久后,朱厚熜倒真的通过翟銮知道了这事。 朱厚熜因而咬紧了牙,汗毛倒竖。 “这该死的腐儒!” “他是宁肯逼死朕的皇儿,也要培养把朕的皇儿往呆傻听话的方向培养,他这哪里是教朕的皇儿怎么当太子乃至怎么当将来的皇帝,分明是在教朕的皇儿怎么做奴才!” 朱厚熜这么说后,然后看向张璁等人:“议个罪,怎么杀了这家伙!” “陛下息怒!” “陆深既为东宫师傅,于礼上已与储君有师生之名,杀不得!” 桂萼这时倒是先开了口。 砰! 朱厚熜则把铜磬一敲:“但他不配为东宫师傅,他是要害死朕的皇儿!” “陆深的确过于刻薄心硬,往大了说,也的确可以说是无仁爱忠孝之心。” “但俗话说,板子不打在自家孩子身上不知道疼,所以,若真因此杀了太子师傅,天下人恐大半不会理解陛下,只会误会陛下不肯尽心培养、不肯严格管教太子。” “所以,臣也认为陛下当三思。” 张璁这时跟着说道。 夏言也跟着说道:“陆深这样做,也的确太过严厉,这要是真让太子伤了风,受了寒,因一场大病真的烧坏了脑子,乃至直接没了命,他难辞其咎!所以,臣倒是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干,更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翟銮的夸大其词之言。” 接着。 夏言也对朱厚熜拱手劝谏说:“陛下护子心切,臣能理解,但素来明君治国当持正治国,慎动大辟之刑,故臣认为,陛下不妨先召见陆深,令其自辩。” “那就召他和翟銮来!” “朕倒要看看他怎么说。” 朱厚熜一开始还冷笑着说了一句,接着神色冷冽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