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陛下,自然是公允。” 桂萼这时回了一句。 杜文鸣则在这时嘴角微微歪了一下。 他就知道即便事败也治不了自己死罪。 因为游氏不会知道假扮驸马与他相处的就是自己杜家安排的人,这样,天子永远也不知道是谁在假扮驸马。 但就这时。 桂萼又开了口:“但陛下,据臣所知,鸿胪寺卿杜文鸣似乎有暗通江西的谋乱叛贼,所以请陛下暂时勿将其谴还归乡,当严加看管,以防被贬回乡后投敌。” “不可随意污蔑朝中大臣。” 朱厚熜故作严肃地说道。 而杜文鸣这时已是面色大惊,且眸中渐渐生出惧色来。 但桂萼这时则面不改色地从容答道:“臣岂敢污蔑朝中大臣,而且即便敢也不敢污蔑朝中大臣此等大罪,毕竟按《大明律》诬告者按原罪之刑判。” “臣有收到匿名揭帖这样举报,只是未能查实,所以不敢具本参劾,只能风闻奏于陛下知道!” 桂萼回道。 朱厚熜听后看了一眼杜文鸣,只见杜文鸣放在地上的手已瑟瑟发抖。 而接着。 朱厚熜就微笑着言道:“既是风闻,就不要拘押了,先派两锦衣卫监管在家中!” 镇抚司的石宝这时出列拱手称是。 于是。 杜文鸣在散朝后就由两锦衣卫看押着回了府。 而锦衣卫倒也不进其宅,只在家门外看着。 杜文鸣自己一人垂头丧气地往里院走来。 其弟杜文谦见他回来了,忙走过来兴奋的问:“兄长,选驸马的事可是变了?” 杜文鸣摇头:“不是,你我准备毒酒赴死吧。” “啊!” 杜文谦听后讶然不已。 这时,他才注意到自己兄长脸色很难看。 “桂萼这个奸臣,猜到我们坏规矩陷害驸马为难陛下和他们奸党,就也反过来坏规矩陷害我们,强行说我们涉嫌暗通逆贼,要投敌。” “这意思摆明了就是如果我们不以死自证清白,就会也学着我们做的事安我们一个通逆贼的罪名!到时候就不是死,而是全族遭殃!” “所以,我们必须死!” 杜文鸣说道。 杜文谦听后倒退了几步,神色凄惶,接着又问着自己兄长:“陛下怎么知道驸马是污蔑的。” “礼部登的是假名,为的就是堤防我们这样做!” 杜文鸣突然激动地说了起来。 杜文谦听后直接跌到在地上,喃喃道:“好精明的天子!为什么我们缙绅大户总是整不过他?” “因为他一直把我们当最坏的人看。” 杜文鸣苦笑着回道。 这时。 杜文谦则有些哀婉地问着自己兄长:“能不死吗?” “不能!” “必须以死证清白!不然,就会死的更惨!” “因为陛下要我们死才能出心中恶气!而他现在杀我们已经不需要自己亲自掀桌子,有的是人给他当刀,之前的王鏊,现在的桂萼,还有在河南的严嵩!” 杜文鸣说后也瘫倒在了椅子上,叹道:“一招不慎,满盘皆输啊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