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枫黎接过乔妈妈递来茶杯,“清弦现在怎么样了?” 他视线时不时扫过楼上的房门,眼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担忧。 葬礼上,他一直都有关注乔清弦,察觉到她的精神不好,却一时没有办法走到她的身边,表达自己的担忧。 “已经睡下了,原本说不让这孩子参加的,可非要去,这下搞得有些低烧。”乔妈妈的声音带着对乔清弦的心疼。 从小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孩子,如今遭了这么多的罪,她怎能不心疼。 “我可以上去看看清弦么?”沈枫黎攥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,略显忐忑。 乔妈妈犹豫了片刻,摇了摇头,“清弦刚睡下,还是不要去打扰了。” 乔清弦的情绪一直大好,如今难得睡下,乔妈妈并不希望沈枫黎打扰到乔清弦的休息。 沈枫黎抿了抿,知晓乔妈妈的用意,没有再多说些什么。只是又坐了一段时间,便起身告辞了。 看到乔清弦,他留在这里,也没有任何的用处。 临离开之前,沈枫黎还是忍不住回头,看了一眼乔家别墅,乔清弦房间所在的位置。 乔清弦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。她脑子有些沉,烧却已经退下了,脑海中不由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情。 葬礼上的事情就宛如一场闹剧,起起伏伏,所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,好的,坏的,最终都归咎与一声嘲讽的笑音。 即使不想,沈家这次仍旧是丢了颜面,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之中,都将沦为上流圈子中茶余饭后的笑料。 而这些事情,都与乔清弦无关,她将自己的关在房间之中,被子蒙在头上,人缩成一个小小的团,紧抿着唇瓣不言不语。 汪佳悦的死就像是一场噩梦,枪声响起溅起的血花时不时的在乔清弦的眼前回荡,就像梦魇,死死的困住她的思绪。 “清弦,吃饭了。”乔妈妈拍了拍乔清弦房间的门,轻声唤道。 乔清弦自小在家中就备受宠爱,一直教养着长大,这短短的数日之间,经历的事情恐怕被她前二十四年经历的都多。 死亡,一个极其遥远的词汇就那么真切的展现在她的面前,也难怪她的情绪波动会如此之大。 “我不饿。”乔清弦闷闷的回道。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家人担心,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那段时间只有汪佳悦陪在她的身边,漫漫孤寂的长夜,那是她身边唯一的陪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