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冷清寒似乎是笑了一笑,但转瞬即逝,他的脸色有些复杂,也有些严肃,“魏国候,你可知,殿下为何见到你便如此安然入睡了?” 不等沈汀兰答,他便接着道:“以往,殿下每每陷入那种不可控的状态后,只有在皇上面前才会放下戒备,从那种状态中陷入沉睡,而现在……” 沈汀兰一怔。 “除了陛下,殿下从来不会这么完全毫无防备地信任一个人。也不是说我们这些下属就不可信,而是在殿下心中,只有陛下才是让他全身心都能放松的人,现在,魏国候在殿下的心目中,便是与陛下一样,都是让他可以全身心放松与交付的人。” 沈汀兰失神地看着他,脑海里一点一点地消化着他说的每一句话。 “魏国候,你和殿下好好休息,属下告退。” 冷清寒不再多说,行了一礼,转身退了出去。 沈汀兰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。 好半晌,她看向君行澈,他睡的香,安祥酣甜,果真是毫无防备。 沈汀兰觉得心脏酸酸涨涨,眼眶也微微红了。 被人如此信任,感觉好的无法言说,但是这份全身心毫无防备的信任也打的她促不及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