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可是素闻大皇子体弱多病,千兰与南诏气候迥异,女帝为何派他出使?记得前年去北陵的可是郑国夫人。”一直沉默的封隐忽然发声道。 “可不是么,原先是要让郑国夫人去的,但是郑国夫人身体忽然病倒了,此事便只能由大皇子出面。”那说书人轻轻叹了口气,“百姓们为此也很忧心啊。” 付清欢转过头看了眼封隐,却被那斗笠挡了视线,她便想去拉封隐的手,结果这一幕恰好被转过头来的说书人看到。 “这位姑娘,你还是别牵这位公子的手为好,”那说书人提了一句,“在外更要注重男女之防。” 结果付清欢还未发话,封隐先是不悦了,“我与她是名正言顺的夫妻。” “那也不成,牵手之事当属闺房之乐,怎可在外人面前为之?”那说书人说得一脸严肃,“今儿是让我看到了,若是让有心人看见,去官府告一状,你们这损伤风化的罪名便背定了。” 封隐闻言蹙眉,索性要去拉付清欢的手,付清欢却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封隐没再坚持,但付清欢却分明看到他脸色有些难看。 他们脚下的街是鹿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,大半个城的百姓都聚到了街道两边,一时之间万人空巷。 在等待大皇子经过的时候,付清欢听到周围不少人都在交谈,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对大皇子的关心。 “那大皇子的身体当真有这么弱?”付清欢不由压低了声音,问向身边的封隐。 “大皇子乃是女帝与已逝的王夫所出,先天不足,体弱多病,常年在深宫养着。当年我在千兰为质时,大皇子尚不足三岁,所以现在正是弱冠之年。” 付清欢皱了皱眉,“这么说千兰的皇室人丁也很单薄?” “单看皇族一脉,人并不少。但是继承皇位的只有嫡系,除了个别受到帝王允准的,其余宗亲都要回各自封地,以防有不臣之心。”封隐顿了顿,“千兰历史上虽然也出现过男子上位的情况,但是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女子执政,千兰皇宫内晚辈里头却只有大皇子一人。女帝原先怀过一个女儿,但是那位嫡皇女过早的因病夭折,后来的大皇子也是体弱多病。郑国夫人先前也有过一个女儿,但是自从她头胎夭折之后,便再没传出过孕事。” “那这位大皇子,岂不是这千兰唯一的储君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