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付清欢看到詹道华的时候还有些吃惊,而后连忙让人看茶看座,把人给请到了前厅里。 “先生不是在云游么?怎么忽然想到来陵安了?”付清欢隐约猜到了詹道华的来意。 “因为有的事情远比云游更为重要,王……皇上已经上朝了?”詹道华头一回进隐王府,但是却丝毫没有拘谨之色,举手投足都是自然从容。 “是,皇上现在日理万机,恐怕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回来。”付清欢故意这么说,随后看着詹道华脸上的表情。 詹道华果然神色一变,“听说先帝是前些天刚刚离世的,如今年关将至,长公主都已经发丧,先帝的身体便应该尽快迁入皇陵,皇上却为何迟迟没有发丧?” “因为,”付清欢有意顿了顿,“因为那是皇上的意思,我也不是很明白。” 詹道华脸上全无先前在丰城的客气与淡然,而是有些愤愤,“岂有此理,就算他现在当了皇帝,也不能如此胡来。” “先生教训的是,只是皇上如今谁的话都听不进,这件事我也想不通,但是我毕竟只是个妇道人家,有些事情也不好开口。” “皇后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妇道人家,”詹道华眯了眯眼,目光带着试探在付清欢身上扫了一圈,“我们这一路上可是听了不少帝后的事迹。” “你们?”付清欢装作惊讶的样子,“原来先生还有同行的伴,怎不一同带到王府来坐坐,先生在陵安可有找到落脚的地方?现在快过年了,客店的生意想必也比往常好得多,先生若是不介意,不妨带着友人到王府的别院去住下,也算是皇上对先生远道而来的一番感谢。” “那行,还请皇后让人给我们带个路,我们今日就去那里住下,我那友人满怀一腔热血,心中自有千言万语想同皇上言明,还请皇后给个薄面,把这话转达给皇上。” 詹道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,而且还大着胆子告诉付清欢,让封隐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去登门拜访。 付清欢也不恼,客客气气地应下来,还问詹道华有什么需要。 詹道华脸色还是不太好看,没说几句话便要走,付清欢却起身挽留。 “先生留步,我还有一事相求,”付清欢走上前,“先皇入殡,照例是要有画像的。只是先皇年幼,尚不曾穿着朝服画像,宫中的画师原本准备替先皇画遗像,但他们见过先皇尸身却全都冒着抗旨的死罪说不敢画,我想这普天之下,也只有鬼手画师可以担此重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