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九章 质问-《团宠太子妃的驯夫日常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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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绸制的面纱因为乔糖糖皮肤光洁细腻,一直不住的往下面滑,她抬手将脸上的面纱往上拉,而后趁着守卫队转身背对着她的空挡,从原本藏身的树后,飞身窜入宫墙。

    成功了!

    此处正是西门内,乔糖糖记得这里有一个水池,过了水池,就离乾清宫不远了。

    她环顾一回,便施展开轻功,这水池并不算宽阔,稍微使劲,便可一跃而过。

    月色下,女子的身形像精灵一般飘逸,身上虽穿着冬装,颜色是温暖的黄,但背迷离月色这么一照,却显出了几分轻盈感,仿佛她身上穿的并非厚重的冬装,而是轻灵飘逸的纱衣。

    突然,乔糖糖感觉脚下一重,原本飞的很顺利,水池已经越过了一半,此时整个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往下坠去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拽住她的脚的人,武功高强,恐怕并非士兵,而是专门练过武的杀手。

    乔糖糖低头一看,登时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将她拽下来的人,分明是经常出入慕容衡沂书房的玉衡教暗卫!

    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,肋骨明显是断了,乔糖糖勉强撑起沉重发昏的脑袋,往上一看。

    果然,河岸边坐着慕容衡沂的身影!

    慕容衡沂就坐在河边的一张贵妃椅上,手则搭在贵妃椅旁的茶几上,拈着一只天青釉瓷盏。他意态闲闲,看上去像是在此处等了很久似的,身穿皮毛大衣,腿上还盖着一条毛毯,看上去是皮毛鲜亮的狐狸毛,手上还拿着一个暖炉,瓷盏中茶香满溢,热气腾腾,整个人惬意极了。

    和乔糖糖浑身的狼狈样子形成的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慕容衡沂的眼神很是暧昧,他看着自己面前跌倒在地的乔糖糖,似乎想笑,但眼中却满是悲哀,甚至盈着泪水。

    给乔糖糖一种错觉,似乎慕容衡沂就快要哭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而且是那种心疼的哭。

    她瞬间错愕,心底生出了一种上前去帮慕容衡沂抚平眼泪的冲动。

    但随即脑海中想起了那白鸽身上染血的书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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