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是公中其实就是进了杜氏的口袋,杜氏不识字却对数十分敏感,凡是跟银钱沾到关系的,就是袋子里还剩几粒米都记得清清楚楚。 对此山桃也只能表示欲望足够大果然猪也能上树,比前世那些看着算学就头疼的小皇子,杜氏称得上一句无师自通。 将脑袋里的杂念抛出,山桃咧嘴一笑,“吃这些我娘身子也好不了,我有法子,大娘不必担心。” 看着山桃小心翼翼地捧着药出去,金氏撇撇嘴,她担心个啥,还不是怕自家男人脑子又犯轴去帮衬二房。 二房屋中,山二郎还躺在床上,他伤势重,不能轻易挪动。 杜盈秋伤在头上,平日睡得时间长醒得时间短,刚刚扶着床下地,就看见端着药进来的山桃。 “怎么起得这样早,小孩子少觉长不高的。” “不早,大娘起得更早。”山桃将药吹了吹才递到了杜盈秋手里,至于眼巴巴躺在一旁的山二郎则没有这个待遇了,他的药是杜盈秋递的。 看着杜盈秋眉头都不皱一下,大口大口地喝着黑漆漆的药,山桃跟个小大人似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,“娘,您喝了药再睡会儿,睡一个时辰,醒了咱就吃饭。” 山家拢共就一个院子,杜氏所生的山三郎在县里求学,十岁的幺女山春花在县里帮哥哥做些家务活,过年才回,饶是如此,大房二房也住得紧巴巴的。 伙房里杜氏的嗓门又大,杜盈秋想不听见都难,她将药喝干净放了碗,又给山二郎擦了嘴,才道,“你阿奶都发话了,哪里来的吃食?” “您躺着休息就是,我有法子的。”山桃将两个碗收好,又将灌了热水的壶放在床上的小几上,扭头跑了出去。 看着杜盈秋黏在山桃背影上的目光,山二郎从被褥里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,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眼底尽是浓浓的苦涩和无奈。 伙房里的金氏还犹豫着要不要藏些汤水给二房送去,结果看见山桃进伙房放了碗立马又转身跑了,到底没管这桩闲事。 此时已入冬月,冬小麦已经种下,但勤快如山大郎农活还是不少,带着十二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次子挑水浇灌,浇完水还得沤肥恢复地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