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紫色的雾气,沾上了就逃不开了,还会将内心的恐惧千百倍地放大,直到你痛苦到崩溃,这雾气才会消失。 因此要想活命,只能乖乖地顺应着这雾气主人的命令。 除非… … 想死… … “狼王留人的方式,还真是别致啊。”花夭“哈哈哈”地笑了几声,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。 “那是,毕竟我若是想要杀你,你根本连反抗都没机会,就乖乖束手就擒了,根本不需要这点小伎俩。”白楠说话一直是那种冷漠的语调,仿佛一盆凉水浇灭了所有火焰。 但此时花夭却在白楠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无辜。 “上次你帮我找来清歌去录制综艺,还没好好谢谢你呢。只是,我心里这杆小天平啊,现在却不知道是过不掩功,还是功不抵过呢?”白楠一脸笑意地看着花夭,就像是在玩弄砧板上的那条鱼,不冷不热地逗弄着,“现在,我们可以开始认真地聊聊天了吗?” “您说,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花夭赶紧堆满笑容,这样的狼王,还是不招惹比较好。 于是,花夭在白楠这个“请”的手势下,重新坐回了刚才的位置。 “大概十天前,有条蛇妖来过这里?”白楠的话,像是在询问,又像是在确认。 “是,同来的还有一个黄毛,是个猴妖。”花夭点了点头,老老实实地说着。 “他们… …常来?”白楠随手捏起桌上的一颗葡萄,慢吞吞地嚼着。 “大概一个月会来一次,不过具体时间倒是没什么规律。”花夭想了想,回忆着白楠问的每一句话。 “没什么蹊跷的?”白楠的语气很笃定,但花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 “也没什么蹊跷的。那蛇妖每次来都是自己进了包厢,让随行的那个黄毛守在门外,约莫一个时辰就出来了。”花夭看向天花板,恨不得把这辈子的脑细胞都用上回忆。 群青打断了花夭的思绪,插嘴问道,“她在包厢里做什么?” 花夭白了群青一眼,毕竟他们的关系相对熟悉些,没好气地开口,“那谁知道?我总不能在包厢里装上监控吧?也太不尊重人了,也… …不尊重妖。” 花夭的余光看到了白楠,声音越说越小。 “她在哪个包厢?”白楠的声音依旧淡淡的,但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。 “这… …也没个定数。”花夭皱着眉头,想了许久才想起来,“对了,她似乎总是在西边的包厢。” “西边的包厢?”白楠的脸色阴沉了一瞬间,但又恢复了正常,随后他冷笑一声,对这件事也没再多说什么。 群青转了转眼珠,开口问道,“那天还有其他的生面孔吗?” “我这毕竟是个酒吧,来来往往的人肯定不少。”花夭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,但在看到白楠之后,咽了口唾沫,才又老实地开口,“那天没有生面孔的妖。” “那天,清歌在吧?”白楠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花夭,似乎只要他稍微撒撒谎,就能立马看出端倪。 花夭想起冷清歌对他的威逼利诱,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那天她在“微醺… … 可是如今,还是面前的白楠更可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