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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连鬼姥陈都表情错愕起来，他知道这里的情况，是因为曾亲眼目睹葬剑的布局。但老牛了不得，只是瞬息之间就看透一切。

    “这条路不是没人走过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他能做到，那我今天也一定要做到。”

    “一句话，他做到的我要做到。他没做到的，我也要做到。”

    秦南双眸坚毅如铁，将老牛的话给无视。老实说，老牛的话的确对他有影响，但他更清楚，这条路，没有退路可言。

    “牛逼啊！小南子，你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，心境竟然蜕变这么大。”老牛双眼放光。

    他能感觉到，秦南的心境跟之前大不同。

    他陪着秦南的时间最长，秦南所经历的一切他基本上都在身边。真正让秦南心境变化的有两次，一次是霜儿离开，秦南大开杀戒，仿佛目中无一切。第二次，则是宫家被灭，让秦南也有了变化，出手无情，杀伐果决。

    但这两次，都是外力之下引起秦南心态的变化。可这次不同，秦南好像明悟了什么，感悟到什么东西，言语中都带着睥睨之态。

    秦南此刻却没再理会，一步跨出。

    老牛还想跟上去，但是被鬼姥陈给一把抓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他的路。”鬼姥陈道。

    “老小子，你没安好心。你是想看小南子折损在这路上，你好继承他的遗产吧。告诉你，有本王在，你没机会。排资论辈，也轮不上你。”老牛挣脱下来，哼着牛鼻子说道。

    鬼姥陈一脸黑线。

    眼中有杀意在闪烁。

    老牛捕捉敏感，当即爆退一步。

    “本王开个玩笑而已，不要当真，大不了到时候我让你先挑。”

    “死牛，你找死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面对老牛，即便是圣人心态都要爆炸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秦南早就已经熟悉老牛，怕是早就被老牛给气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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