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刚这么想,只见另外一名派出去的小厮就回来了,表情瞧着却不怎么好,步伐也不轻快,侯夫人心中便咯噔了一下。 “怎么样?二爷中了吗?”她心急地问。 “没……没找到二爷的名字。”小厮道,一脸忐忑地摇摇头。 那就是没中了。 侯夫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,倍感丢人。 叔侄俩一起考,十二岁的侄子中了案首,当叔叔的倒好,连个榜尾都没考上。 叫她怎么丢得起这个人! 自己没中? 谢淮安脸色一僵,拳头瞬间在袖子中握紧,尽管他知道自己答的确实不是很好,却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。 看起来失魂落魄。 老夫人也有些失望,嫡亲孙子竟然没考上。 不过看到谢淮安状态不佳,也不忍心数落他了,便扬起慈爱的笑容,安慰道:“没关系,淮安才捡起书本没多久,落榜也是情有可原的,隔年再考就是了,还有机会。” 谢淮安却不领情,语气有点冲:“祖母不必费心安慰我了,是我没用。” 谢临的案首,显得他更加平庸! 侯夫人一听,连忙说道:“安儿,你祖母好心安慰你,你怎么能这样说话?”随后忙对老夫人赔笑道:“婆婆不要怪罪,安儿只是太自责了。” “无妨。”老夫人不在意。 嫡亲孙子落榜了心情不好,她跟对方计较什么? 可是这样一来,府里就不能大肆摆宴庆祝了。 大肆摆流水宴,只会让更多人知道谢淮安没考过十二岁的侄子,落榜了。 以谢淮安的性子,老夫人怕他性子偏激,生了极端。 更甚至一蹶不振。 “清宜,你想好了怎么给临哥儿庆贺吗?”老夫人想了想,歉意的目光从临哥儿身上掠过,最后落在许清宜身上。 “祖母您觉得呢?”许清宜反问回去。 老夫人心中苦笑,谁又想当那个讨人嫌的坏人? 可是为了家和万事兴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我看流水宴就不摆了,咱们自家热闹热闹就行?” 此话一出,案首本人没有什么表情,许清宜的心却沉了沉。 凭什么? 临哥儿十二岁中案首,惊艳天下,又是谢韫之的长子,难道不值得侯府大摆几天流水宴吗? 他们说不摆就不摆? 果然是鸟尽弓藏,他爹躺下了就没价值了。 老夫人看见许清宜沉了脸,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。 可侯府就剩下谢淮安一根独苗了。 以后还要承爵,他要是垮了,侯府又还有什么盼头? “清宜,往后还有乡试,会试,到时候再摆也不迟。”老夫人温声笑道:“不过,临哥儿考了案首,总归也不能委屈了孩子,流水宴虽不摆,奖赏却不能少,就奖励临哥儿十万两银子,你看如何?” 十万两?侯夫人愣住,顿时在意,从哪里出的十万两? 从公中出,还是从老夫人自个儿手里出? 若是从公中出,她可不肯! 许清宜也怔了怔,开始算账,几天流水宴摆下来,肯定花不了十万两。 可是摆流水宴昭告天下,我儿子十二岁考中案首,与百姓同乐,那种自豪荣誉感,说起来不是钱的问题。 现在侯府是明摆着不让他们庆贺,就算他们自己花钱也不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