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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与此同时，东阳城某个看守极为严密的牢房内。

    五尾全身都被牢牢控制住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我说......要不给个痛快得了。”

    五尾表情无奈道：“虽然我是坏人，但也不能连厕所都不让上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很爱干净的，宁愿憋死自己也不想弄在裤子里，很难受的......”

    “要不商量商量，要么给我个痛快，要么让我上个厕所呗？”

    然而，对于他的话，众人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全当没听见。

    五尾翻了翻白眼，开口道：“算了，你们是指望不上了，还是得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看我咬舌自尽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
    他话还没说完，嘴巴便被人用东西堵上了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一个人影缓缓走来，站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五尾......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向温文目光凌厉：“所有死去的尾巴，他们的身份都已经查实，唯独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看着五尾那张烧得不成人样的脸，顿了顿，又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根本找不到你的任何信息，哪怕我们审问了贺高达，他口中的五尾，跟你完全不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，在鸠尾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？”

    “你绝对不仅仅是五尾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五尾看着向温文，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
    你倒是把东西从我嘴里拿出来啊！

    你堵住我的嘴，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，我怎么回答你？

    向温文看了旁人一眼，那人便把东西从五尾的嘴里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呸......你们拿什么玩意堵我？”

    五尾一脸嫌弃道：“一股子怪味......那玩意给几个人嘴里塞过了？就不能洗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样容易细菌感染的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回答我的问题！”向温文大喝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这重要么？”

    五尾看着向温文，反问道：“我是谁，我叫什么名字，我到底什么身份，这重要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论我是谁，都不能改变什么，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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